灰白色的青砖墙壁外,他的眉眼冷肃,暗沉的眸子紧盯着我,一字一顿,语气冷峻,沉声道,“容王的身体里,除了他自己,还住着一缕邪魂。”
“每当那邪魂出现时,容王便会性情大变,变得温和无比,然,那温和的皮相下,却是作恶多端,阴毒狠辣,容王在被那邪灵占据身体的那段时间,总是失去记忆。”
“这样的事,自容王七岁起,到如今,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几次。”
“也就最近四年多,不曾听说那邪祟再出没。”
“但就在昨夜,那邪祟又出现了,且利用容王的身份,将一个无辜的妇人活生生溺死于护城河内。如今此事已震惊朝野,但因着陛下下旨封锁了消息,故而外头并未传开。”
“且陛下从不允旁人提及邪祟二字,只说容王乃是癔症所致。”
“今日,我听闻宫中一早就传了御医前往容王府,这午后,便见你前来,我便想,你大约是为着此事而来。”